孔雀國物語（暫名）

 孔雀國物語（暫名）

by 水影.月之下

原案：http://blog.qooza.hk/lilith2005?eid=293578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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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時辰到了!」士兵無情地對著男人說著,打開了密室的門。

男人望了他們一眼,跟隨他們出去。

男人跟士兵走過了澎湘湖,來到了一個全白建設的地方,中間帶有一個小圓台,有好幾個身穿紫袍的男人坐在台前的小坐位。臉上露出嚴肅的表情,直直地望著男人他。

男人閉上了眼睛,跟隨著士兵走到白色的小台中。

其中二名士兵拿著手槍,一個瞄準地男人的心臟地帶,另一個則瞄準男人的頭顱。

其中一個穿著紫袍的男人拿著紅色的旗子揮出去。

這時另外一個都是穿著紫袍的男人奸險地笑了起來。大叫著:

「楊瓊林的家族一律都要處死!明天士兵們出發捉拿他們!」

這時男人瞪大了眼睛望向了這名奸笑著的紫袍男人。

“呯!””呯!”兩聲槍聲響起……

男人依舊是瞪著眼睛,可惜慢慢地倒下……

血水灑滿在地上……

而男人眼睛裡的怨恨同樣散滿了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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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爹他……他……嗚!!」一個大約只得四至五歲的少女撲倒在她娘的懷裡不停地哭著……

而她的娘則抱著她不停地哭。

在她們附近大約六歲左右的女生只是靜靜地望著地面,用著十分哀傷的眼神望著……

過了不久,她突然抬起了頭。

「我……出去購點冥紙回來!」隨後跑了出去。可能她是因為不想眼淚被看到,才飛快地跑了出去。

走到了村口,她正想走進紙紮鋪時,她娘親的老朋友跑了過來,跟她說:

「你!你還在這兒幹什麼!?快點走啊!現在士兵正要殺掉你們呢!快回去跟妳娘和妹妹走吧!」跟著便四周張望了一回,快步地跑走了。

殺……掉!?

她的腦海想起了她的妹妹和娘親……

啊!

她連忙回頭跑回家去。

不可以!!不可以!!娘親你們千萬不要出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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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停地跑著,跑著……

到了她的家!她四周快速地觀察著!沒有人!

她連忙跑進了屋內。

 

「娘……」

她完全呆滯了……

因為在她的面前只剩下兩具屍體,兩具在身上有無數彈孔的屍體。

「啊……娘……鎂恆……嗚!!啊!──」

 

「教官!屋了內剛剛傳出了聲音!」

這個被稱為教官的人遠遠的望了屋子一眼,跟著便揮一揮手,走近了屋子。

 

「咯、咯!」她定了形。

是腳步聲!

她連忙走進房子裡。

 

「刷!」屋子的門被打開了!她打耳朵靠進了房門一點。

 

「你們跟我搜搜!」是一個男人的叫聲!他們應該是官兵!是殺了我家的人!!

想到這兒,她的眼淚就掉下來了!

娘……爹……鎂恆……

嗚……

都是他們!!是他們!!

她瞪大了眼睛。

現在先要找地方躲著!!

她看了四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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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房間搜!!」

很快他們便進了來!但依然是看不見有人。

「教官!可能是逃走了!」跟著再有腳步聲出現……過了一會,什麼聲都沒有了!

再過了一會……

她把木板給移走一點,露出了一顆頭。張望了一會,才把木板整塊拿走,開始走出了房間……

再次看次出面的這兩具屍體。

「呯。」她趺坐左地上,眼睛的淚水不停地流出來。

「嗚……嗚……娘啊!.......鎂恆!.......」

哭叫聲不停了出現在這間屋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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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楊依云,本來是可以跟我的娘爹還有妹妹鎂恆好好地生活下去的。我爹是一位朝廷上的高級三品官來!但可惜.爹同樣是三品官的好朋友，原來一直與西方國家進行走私貿易,走私的貨品什麼都有，當中竟還包括早在一百年前便被禁止的鴉片！而不久……朝廷便查出來了!但是可惡的他!原來本身這個可惡的官員已經聯合其他大量的官員一起把責任推給我爹,可憐的爹……不但慘受酷刑,現在還慘慘地死去……連娘她們都……

 

午夜時份,我用著滿是淚水的手把娘跟妹妹安葬在屋子附近的山上。

我呆呆地著這兒,靜靜地說:

「娘!你們安心吧……我一定會替你們報仇雪恨的!」跟著住離開了。

我搖搖晃晃地走下山。

我把拳頭不停地握緊著。

不停地……

直到我的指甲都插進了手裡的肉內去。血液不停地流出來時,我依然是沒有感覺。

任憑它插得愈來愈內……

我躲進了先前住的屋子裡。

真的很冷……

“刷!”是什麼聲音!?

只見是一名老婆婆開門的聲音。

我只是呆呆地抬起頭注視著她……

而她則驚訝地望著我。

不久,她說:

「我還想著跟她們安葬……是了!你是誰啊?」她說完便微笑地望著我。

「我……我是她的……的家人!」說完,她便驚訝地望著我……說:

「家人!?你為什麼會在這兒的!?」她驚訝地望著我。

「剛……剛剛我想著,想著去購買一些冥紙,誰不知道……嗚……」

「你這樣不行的!他們知道你的家人還有的話!他們會回來吧你殺掉的!」這個婆婆緊張地說。

她突然換了堅定的眼神。

「好吧!你拿一樣在你身上獨有的物件來!要你家人給的!!快!」我呆呆地望著她……

跟著二話不說拿出一直珍重的帕子。

「這個是娘送我的帕子，上面繡了我的名字……」這個婆婆連忙拿走了我的帕子。

「你跟我來!」跟著她便領我到另一間較遠的屋子。

「你在這兒等著我!記得任何地方都不可去!!」跟著她便離開了屋子……

我……應該相信她嗎??

算吧!我等好了!

過了很久……

她都還沒有回來……

「果然……」

“刷!”

這個老婆婆回來了!她微笑著說

「行了!好吧!從此你就來我家吧!反正妳不是沒地方去嗎？」

「!?」

「好不好啊!?小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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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跟妹妹慘死後，我被月婆婆收養。

轉眼十年已過。

我的名字變成了姚依云，與月婆婆一家在桃源鄉生活。

到茶樓打工，是我每天的日常。

午市繁忙，客人的聲音此起彼落。

「丫頭，給我來盤麻婆豆腐，加一壺白乾！」

「馬上到！」動作乾淨俐落，很快給客人上了菜。

「我要一籠豆沙包，外帶。」「知道！」我立即進廚房，轉眼間已打包好食物。一手收錢，一手交貨，客人滿意的從門口離開。

感覺今天比平時忙碌，可能是因為工作人手不足吧。

得月樓的掌櫃，也就是老闆，拍拍我肩膀，笑道：「依云，今天辛苦妳了。阿龍那小子請了假，所以要妳連他的活都幹了。」

我忙得身水身汗，邊給客人添水，邊回道：「我還可以，其實都是平常在做的功夫。」話雖如此，不過平時即使阿龍在，我還是會忙成狗。我有句話一直藏在心裡：

老闆你能不能別摳門，花幾個錢聘多個人幹活？！

算了，反正老闆都已親自下場幹活，我還是好好工作，少抱怨罷！

有客人離開，我馬上過去執拾。這時，我聽見身後客人對話：

「今天文偉少爺又收到洋鬼子的新玩意，那個叫什麼，自鳴鐘？對。」

「那個東西有衣櫃大小，要兩個人才搬得動，我見他們把那個東西搬到少爺屋裡去了。」

我認得說話的那二人，他們是朱家的下人。

朱家目前的家主朱貴，是管治桃源鄉的地方官。他有個兒子叫朱文偉，不用說都猜到，朱文偉是個妥妥的紈絝子弟。

這家人財雄勢大，聽說與西洋人有生意往來；他們族中有人出任朝廷的外交官，如此一來，與外國人打交道、合作撈錢可說是如魚得水了。

我無心聽下去，繼續幹活。此時，有人喚我，我回頭一看，門口站著一個身材魁梧，穿著紅背心，胸口一個勇字，頭戴官帽，腰間配刀的男子。

我跑到對方面前，喚道：「智賢哥！」

智賢哥是桃源鄉的捕快一哥，看他穿著制服，應該是在執勤中。智賢哥往店內張望，問：「怎麼今天只有妳一個？」我回頭看，老闆不知哪去了，大概在樓上。我苦笑：「是啊，阿龍告假，我都快忙瘋了。」

智賢哥聽了，有點不爽，道：「哼，叫妳老闆聘多個人幹活吧！讓我妹妹忙成狗！」我無奈攤手：「你以為我沒提出過嗎？可是老闆說他沒錢吖。」又問：「你在附近辦案嗎，哥？」

智賢哥道：「日常巡邏，巡到這附近，順便看妹妹。妹妹何時收工？」

我道：「今天…大概要到酉時，才會有人接我更。」

智賢哥道：「那我到時來接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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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時，天色漸黑，茶樓開始轉為夜市。

智賢哥準時出現在茶樓門口。我跟老闆打聲招呼，便隨智賢哥離開。

我們走在熱鬧的街道上。智賢哥問：「今晚跟婆婆賀壽，妳準備了什麼禮物？」

我正要回答，後方遠處卻傳來吆喝聲。

一輛馬車風馳電擎駛過大街。行人爭相走避，一些攤檔貨物更被撞飛。

有個小女孩站在路中間。

眼見她快將被撞，智賢哥敏捷移動，上前把小女孩抱開，順手截住馬車。

智賢哥把小女孩交給我照顧，並把車夫趕下來，興師問罪：「喂，你，街上那麼多人，竟還敢加速，差點撞倒人了！」

車夫理直氣壯地：「我們是朱府的人，這是朱大人的車，我們趕著回府，誰讓這丫頭擋路？」

智賢哥聽了，頭上冒出了火，上前拉開門簾，將車上坐著的朱府奴才揪出來：

「呸！狗仗人勢的奴才，跟我回衙門！」

奴才怒道：「大膽！我們是朱大人手下的人，你連朱大人也敢…」

話未說完，智賢哥回道：「朱大人又如何？真撞死了人，朱大人也保你們不了！廢話少講！跟我走！」

由於智賢哥會武功，這兩個奴才落在他手上，肯定跑不了。

就這樣，智賢哥讓我送小女孩回家，自己押犯人到衙門去了。

我和月婆婆一家，就住在距離鎮子不遠的半山上。

月婆婆一家姓姚，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也算是有田有屋。

家裡本來可自給自足，智賢哥又在衙門工作；我到茶樓打工不過是額外幫補，志在多儲兩個錢。

我踏入家中庭院，大聲宣佈：「我回來了！」

智賢哥他娘，瑤阿姨馬上出來迎接：「依云！智賢呢？不是跟你一起嗎？」

我抓抓腦袋，道：「在路上出了點意外，智賢哥又要回衙門處理一些手尾，所以我便自己先回來。」

瑤阿姨道：「既如此，我們邊吃邊等，飯菜已經準備好。」

我和月婆婆、瑤阿姨邊吃邊等。沒多久，智賢哥回來了。

我問：「搞定了嗎？」智賢哥道：「搞定了。因為朱大人不在，所以我先把朱家那兩個狗奴才關進牢房候審。」

瑤阿姨聽後，筷子掉了，驚問：「什麼？你把朱家的奴才關進牢裡？」

智賢哥道：「是啊，那兩個狗奴才危險駕駛，差點撞死人，關他們也理所當然吧。」

瑤阿姨皺眉道：「朱大人是我們桃源鄉的地方官，你這樣做不是讓他丟臉嗎？」

智賢哥道：「他們差點撞死人哪，莫講是朱大人，就是皇帝我都照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啊。」

瑤阿姨嘆氣，不再言語。我知道瑤阿姨心在想什麼：

智賢哥正義感太強了，連朱大人的臉面都不顧。萬一朱大人記仇，覺得他以下犯上，讓他丟掉衙門工作算是小懲；搞不好還會禍及全家。

月婆婆道：「我倒覺得小賢做的沒問題，他是捕快，應該為民服務；再說，那些奴才倚住有朱大人撐腰作威作福，他們才真是讓朱大人丟臉了，朱大人應該好好懲治這些奴才才是。我想，朱大人也不是個是非不分的人。」智賢哥點頭：「就是啊。」我道：「同意。」

面對三個樂觀的活寶，瑤阿姨再次嘆氣：「唉，希望如此吧。」

智賢哥回來後，我們只顧纏住他說話，差點忘了吃飯。月婆婆讓智賢哥坐下來，我則去幫他盛飯。

我們邊吃邊閒話家常。月婆婆感嘆，她年事已高，現在每過一天，都是上天恩賜。「我隨時都會離開，所以我真希望有生之年，能看見小賢、依云成家立室。」

智賢哥笑道：「我每天都有賊要抓，哪有時間認識女孩子？」

月婆婆皺眉道：「這是什麼話，抓賊跟認識女孩子哪能相提並論？真是。那依云呢？對象可有了？」

我道：「沒有。」月婆婆笑道：「我看妳工作那茶樓裡，有位哥挺不錯，好像叫阿龍是吧？」

我道：「是叫阿龍沒錯…不，他錯不錯關我什麼事？！」

月婆婆笑道：「我看他挺疼老人家啊。那次我到茶樓買包子吃，他怕我絆倒，於是扶我進店。他那張嘴可甜了，男女老少都能哄。他告訴我家中有父親要養，父親又有病，所以他要努力賺錢，真是個孝順孩子。而且，他跟我說覺得妳不錯呢！」

我點點頭：「啊，是啊…什麼？他怎麼會提起我？妳跟他說了什麼？」我差點噴飯。

月婆婆道：「我問他：『我孫女嫁給你做老婆好不好？』他聽了有點害羞，但說了聲『好』，就是這樣。」

我帶腮連耳的通紅，又急又怒：「婆婆妳不要多事！我這下還不想談婚論嫁啊！」

此話一落，月婆婆怔了。瑤阿姨看了看月婆婆，又看了看我，道：「奶奶，妳讓依云自己拿主意吧。」

月婆婆回過神來，道：「也是，依云應該有自己的打算，事情就這樣吧。欸，你們怎麼停下來？快點起筷啊。」

晚飯後，我獨自到庭院賞月。

想到自己不是姚家人，親父母和妹妹都被害死。要到何時，我才能替他們報仇？

忽然，我聽見智賢哥叫我。我回頭，智賢哥站在我身後，問：「在想什麼？」

我道：「只是想到家人。我…永遠不會忘記，他們慘死的樣子。」說著，有點哽咽。

當年陷害父親的所謂好友，還有聯合參奏父親的官員，現在還好好生活著。

我堅信父親是被陷害的，但我手上一點證據都沒有。

甚至我現在還不能以真正身份露面；對朝廷而言，我是個已死的犯官之女。

智賢哥道：「妳父親既然清白，必定有天會得到平反。要不要考慮前往都城？都城住了那麼多高官，如果其中有人肯幫妳向皇上進言，要求重新調查舊案…」

我聽了，冷笑：「官？世上最信不過就是官。就是這些官聯合害死我父親！」

智賢哥嘆氣：「如果我是唸書材料，就可以去考試出仕。若一路升官，也許有天能進宮面聖。可惜哥沒用，只會打架。」

我道：「其實我想，我都可以進宮去。」

智賢哥問：「妳？怎麼進？」

我道：「宮中差不多又要選秀女了，我想如果我被選入宮，不是可以直接面聖，求皇上替我爹平反嗎？」

智賢哥驚道：「什麼？妳開玩笑吧！入宮選秀，哪有那麼容易？而且妳若進了宮，就不能出來，得待上一輩子。要是妳不得寵怎麼辦？要是妳被其他妃子欺負呢？話本子不是都有說，一進宮門深似海嗎？妹，妳想清楚啊！」

我嘆氣道：「我知道了。我只是說說而已。」

第二天，智賢哥不用回衙門，卻一早便出去了。

我同樣無需去茶樓，於是留在屋裡，替瑤阿姨補衣服。

下午，智賢哥帶回一位客人。「依云，認得我師傅嗎？」

我抬頭，笑道：「當然。妙月師太，請坐。」我放下手上活計，起身接待客人。

智賢哥的武功，就是妙月師太教他的。智賢哥三歲時，曾離開桃源鄉，前往澎湘湖畔的龍蟠寺生活。妙月師太年紀跟月婆婆相若，但身體明顯健壯許多；表面看來五六十，實際上已差不多八十了。

從師太跟智賢哥對話得知，原來師太年輕時尚未出家，卻是一位大內高手，替皇家執行秘密任務，潛入守衛森嚴的官邸，竟是家常便飯。

聽了這些，我不禁幻想：如果當初隨師太學武的是我，說不定我早已大仇得報。可惜啊可惜。

幻想終究是幻想。妙月師太這次路過桃源鄉，所以來看看智賢哥，明天她就要離開了。

晚上，妙月師太在我家留宿，智賢哥親自為師傅辦齋飯，我、月婆婆、瑤阿姨順帶大飽口福。

翌日，我和智賢哥送師太離開。在路上，我們看見朱文偉，又在糾纏良家婦女。

那賣菜的姑娘既羞且怒又怕，拒絕跟朱文偉回去；可朱文偉卻嬉皮笑臉，拉扯姑娘不放。

智賢哥想要上前，不過師太卻先他一步，抓起朱文偉的手，道：「阿彌陀佛，施主，收手吧，這姑娘並不想跟你去。」

朱文偉甩開師太，道：「我就不收手，如何？老尼姑，少管些閒事，對妳有好處。」

這時，朱文偉身後出現幾名彪形大漢。師太回頭，對智賢哥道：「先帶這姑娘離開。」

朱文偉發作道：「敬酒不飲飲罰酒！給我上！」

幾名大漢上前，師太縱身躍到半空，一個迴旋踢，大漢們全部被掃倒地上。

師太回到地面，大漢們爬起來再接再厲，結果每人逐一挨了拳腳後躺平，再無力反擊。

師太擦擦手，道：「好了，依云妳回去吧，我接下來自己走便成。」

輕描淡寫，彷彿剛才的打鬥不是一回事似的。果然是高人啊，我心想。

我離開前看了眼朱文偉，那傢伙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是生氣？是恐懼？還是兩樣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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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文偉被妙月師太用拳腳教訓，真是件大快人心的事！

我和智賢哥回到家，把這事告訴月婆婆和瑤阿姨，月婆婆笑呵呵的表示朱文偉罪有應得，智賢哥心情大好，當場決定出去買一份燒鵝回來加菜。

只有瑤阿姨一臉憂愁，我知她是擔心朱文偉會向咱們報復。

沒想到，報復會來得如此之快。

兩天後，朱文偉帶著媒人出現在我家，還命人送來幾個紅箱子。問他來幹什麼，他說：來提親。

嗄？

朱文偉，要娶我？

「喂，你是大白天喝醉酒了？娶我妹？別發夢了，滾吧！」智賢哥毫不客氣地下達逐客令。

「呵，看來你們家，是敬酒不飲飲罰酒了？」

朱文偉帶著胸有成竹的笑容，走到我哥身邊，又指住我，道：「她，不是你親妹，她不姓姚，她姓楊！」

我感覺我心臟好像停止了跳動。他，為什麼會知道！

「呵，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事出突然，我決定裝傻充愣。

「要怪就怪妳自己口沒遮攔。楊依云小姐，我看妳還真是孝順，家人死去那麼多年還記得去拜祭。嫁給我，我出錢替妳家人修墓遷葬！若是妳拒絕，妳的家人，姓姚的，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我忽然明白，為什麼朱文偉會知道我是楊家後人。

昨天，智賢哥陪我上山拜祭家人。對著眼前的土堆，我迫切地想為家人復仇。

在智賢哥見證下，我發誓，要讓父親的名字，「楊瓊林」，清白地流存於世。

當時，朱文偉一定是躲在某處，聽見我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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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文偉再三逼我決定，我一時情急，答應了與他成婚。智賢哥急了：「妹！」

我向他解釋，我不想連累他和月婆婆瑤阿姨進牢獄。

見我點頭，朱文偉計謀得逞，滿意地踏出我家門。

朱文偉走後，姚家一片愁雲慘霧。

（未完）